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

找回了lof这个号 改了名字
但是微博那个号找不回来了
还是想写点东西
但是没想好往哪挂
只有有感而发 随缘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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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赵】初恋这件小事(2)

 

 

 

“陈东东,你可以啊,就是这么接待睡在你上铺的兄弟的?”

“对不起对不起!这事是我的错。”陈晓东连连道歉“好不容易遇上一台精密手术,想着去要一份录像,一不小心把你给忘了,晚饭我请客。”

“本来就该你请,我现在可是在你的地盘。”

对于这个大学几年和自己上下铺的朋友,赵启平向来不客气。更何况,兄弟间的情谊向来都是在互相“敲诈”中增进的。

“好好,我连着请你两顿,地方你挑,这样可以了吧?”

赵启平满意的笑了。

一瞬间像是回到了学校的时光,那时候的赵启平不沾世事,活的比现在还尖锐的多,身上那股子与生俱来的劲毫不收敛,虽然朋友不少,但多数都怀着一种距离感。

赵启平不在意和谁好和谁不好的琐事,他对交朋友和交女朋友是一个路线,缘来则聚,缘尽则散。既然距离无法消弭,那就让它存在,于是他成了系里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

但是陈晓东不一样,这孩子缺根筋。这不代表他笨,反而可以说他其实很有学医的资质,只是之前都懒散渡过了。他在人际交往方面太过赤诚,人总喜欢经过修饰的太平,而赵启平就喜欢这种直来直往的交往,所以他们俩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后来毕业,各自工作,交集不多,但是感情在重新遇见的时候,才能看到还是原来的样子。

“哎对了,刚才那哥们儿谁啊?你一脸小星星的。”赵启平夹了一筷子牛肉,随口找了个话题。

陈晓东楞了一下,意识到赵启平说的是刚刚看到他有事就直接道别去车库的庄恕。“那是我们胸外科现在的一把刀庄恕啊,刚从美国回来的专家,可牛逼了。”

“快吧你哈喇子擦一擦吧。”赵启平看到对面的兄弟一脸崇拜还真有点不是滋味,想当年他可是用这种眼光对着门门功课都优秀的自己来着。

“这个庄教授啊,真不是吹的,老厉害了,他做那手术,不要说仁合了,全国都没几个人能做......”

为了自己不太适应落差的小心脏,赵启平果断打断了他,“你什么时候对专业如此的痴迷了?”

“这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我想跟她结婚,必须要努力起来了。”

单细胞生物真是好啊,奔着眼前的目标义无反顾就能快乐而满足。赵启平支着脸看着眼前冒着幸福泡泡的人。

赵启平的家庭,他的人生,一帆风顺的走到现在,并没有什么特别伤心悲痛的故事,甚至比一般人好很多。他没有不快乐过,却也没有过眼前这个人这种人生恰到好处的表情,因为他的人生多数处在恰到好处以上。有一种时时丰盈的空虚。

所以他喜欢做医生,容易失去的东西让他觉得生命是有重量的,是值得珍惜的。


赵启平到六院骨科一个星期,业务基本上手,只是科室里怕他还不熟悉,给他分配的事情并不多,就算有时有帮得上忙的他自己也不闲着,还是比在六院时空闲很多。

唯一不变的是,又帅又有才的男人,在哪都招人喜欢。

现在整个仁合,护士出勤率最高的两个科室就是胸外和骨科了。

路过护士站的时候被值班的护士叫住。“赵医生。”

赵启平停下来。

“这有一个手术病历要您完善一下。”

“哪一个?”

“就上次那个车祸的,先在我们这做的手术,然后送胸外的那个。”护士说着拿出了一个病历板。

“哦,我记得。你再给我一支笔,那个很快,我就在这写了直接给你吧。”

护士递过去一只笔,“这真是太好了,那边催的急,正好你写完我就送胸外去。”

赵启平笑了笑,埋头写了起来。

“胸外?你这会可千万别去。”另一个护士把手上的表格放下,对她说。

“怎么了?”

“我刚从那边回来,那边出事了,好像是有病人闹自杀,还跟一个女医生争抢起来了。反正乱作一团,我赶紧就回来了。”护士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热茶,感觉心情都平静了下来。

感情闹事不分医院,在哪都一样。赵启平一边手底不停的写着,一边在心里感叹。

“好了,小李你看一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护士接过来快速的看了一遍,“没有没有,很好了,谢谢赵医生。”

“小事,没什么的话,那我就—”

赵启平话还没说完,那边就一阵兵荒马乱的动静传了过来。

仔细一看,是他那个老同学,还有一个人貌似是......老同学的偶像。

可是偶像不是屹立不倒,坚韧不拔的那种,而是头发有些凌乱了,白大褂也撕了口子,关键是捂着纱布的右手都渗出了斑斑血迹。实在不是很像救死扶伤的医务工作者,更像是需要救助的病人。

于是作为医生的赵启平,赶忙走上前去。

“老赵,太好了,正好你在这,帮庄大夫看一下。我得赶紧回胸外去了。”陈晓东看到赵启平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把庄恕往那一放,都没来得及介绍,就跑没影了。

“赵医生你好,我是庄恕。”这边受伤的人倒是气定神闲的。

“赵启平。好了别客气了,你这不先包扎一下我还跟你握不了手,跟我无办公室吧。”

庄恕坐在骨科的办公室里,周围都是截然不同的设备摆放,当了这么久的医生,还真是很少会有一种病人的感觉。

赵启平口罩遮住了半张脸,留下的一双眼睛尽是专注的样子。戴上了橡胶的手修长而稳当,让人很容易想到精细之类的词。

他掀开纱布,皱了皱眉头,换了小号的镊子一点一点仔细的清理掉伤口里细碎的玻璃碴。然后消毒,缝合了虎口那个最大的伤口。

赵启平没有说话,庄恕也没有说,他观察着这个传说中六院骨科有颜有才的年轻人,觉得看他缝合十分赏心悦目,动作行云流水的,却一点也不减精度。

“赵医生这么稳的手要是在我们胸外,病人在缝合器上的开销大概又要省不少。”

赵启平剪断缝合线,终于抬眼看了一眼庄恕,笑了,“我要是去你们胸外,今天这不就没人给你缝合了。”

庄恕以为伤口处理完毕了,正准备收手,猝不及防的,赵启平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一只手捉住了他的掌心,温热的体温从指尖渡了过来,顺着毛细血管一直到骨髓。

没想到眼前这位看起来一脸高冷相的赵医生,体温还挺高。

“你手还挺凉?”赵启平也有些惊讶。

“嗯……从小时候就一直这样。”

赵启平点了点头,手上稍稍用力。

“这样疼吗?”

“还好。”

“这样呢?”

“也还好。”

赵启平又换了一个方向轻轻扭转他的手腕。

“这样,有一点疼。”

换了好几个方向之后,赵启平松开了手,写了诊断递给庄恕。

“没什么大问题,手腕稍微有点扭伤,休息几天就好。记得星期一拆线。”


回到办公室,他似乎还能感知赵启平握过的是哪些区域,但是已经想不起那种对他来说有些灼热的温度了。

他一直是一个近乎冷血的人,之后也依旧是。

他随手打开抽屉,把病历和里面的书本摞的别无二致,手卡在关抽屉的动作想了想,又拿出来看了一眼。纸上的字迹挺劲飘逸,庄恕想起了那句字如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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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了一个星期论文 我终于含着一口血爬上来更新了

因为六月考试月 大概都是短小短小的更 频率不定

现在还算在六一之内 大家儿童节快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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