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

找回了lof这个号 改了名字
但是微博那个号找不回来了
还是想写点东西
但是没想好往哪挂
只有有感而发 随缘更新吧
什么都可能写 也可能什么都不写
新的微博@宇宙野生狐 ←只有图没有文哈

【楼诚衍生 蔺靖】报恩记·二(追男人追到了这个份上 够新颖 够别致)

寒冬腊月的时节,朔风肆吼的边陲小城里,最温暖、最舒适、却最不为人所知的去处大概就是琅琊阁藏匿于市井的分阁了吧。

城东的大药房,虽然是城里最大的药房,但也就同天底下千万药房一般模样。

药香味是绝不可少的,大厅里有账房先生拨弄着算盘,捏着胡子的大夫眯着眼深沉的号着脉,连那高悬的匾额上写着的“悬壶济世”四个字也普通的与天下万千的药房无异。

药屉层层叠叠的铺满了整面墙,大多都是常见的药材,治疗跌打扭伤,小病小痛的不在话下。而珍贵的药材也有几味,放在高一些的药屉里保存的很好。

而谁也想不到的是,在这数百个药屉中,有一个平平如常的放着药材却又暗藏玄机。这一格药屉和其中的药材构成了一个精巧的机关,只有精准的放入定量的药材,机关才会触动,多一丝不行少一毫也不可。机巧运转,药屉连着墙面一分为二,斗转星移,后面的别有洞天才是这座药房的真实面目。

——那个将天下大小事尽数囊括的琅琊阁。虽然这只是一个规模不算很大的分阁,但它所处的独一无二的隘口位置,决定了它的至关重要。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便有杀伐。人总是少不了药石续命。


这个清晨蔺晨起的格外早。

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梦里的那个红衣半散着发的美人,踏马前来,翻身站定,一双眸子如同星河在岸,半散落的发丝随着清风勾勾绕绕将要缠上他指尖的时候,却被窗外传来的扑腾惊扰了好梦。

鸽子可不知什么隐不隐秘,伪不伪装。只凭着记忆里的方向降落下来,用尽了身上最后的气力,扑腾腾的摔在窗前,挣扎着翻腾了几下翅膀,都砸在了实打实的木头窗框上。

蔺晨穿着睡觉的单衣便下了床,颇为不耐的打算开窗来看看是什么扰人美梦,回忆着刚刚梦里的人,或许还可以睡个回笼觉在梦里续一段好姻缘。

想到这里,便什么不快都没有了。推开窗户,窗下是一只琅琊阁的信鸽,痛苦的挣扎着扑棱着翅膀,却怎么也飞不起来。房间里面燃了炉子,料峭的寒风猛的灌了进来,蔺晨不禁缩了缩脖子,赶紧将那鸽子捡了进来,关紧了窗户。

披了外衣在案前,不由的有些怅然,哎,看来今日再难与美人梦里相会了。

案上的鸽子处在了温暖的环境里,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只小声的“咕咕”叫了两声表示着不安。

蔺晨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身体上倒是没有伤痕,也没有疾患。只是眼睛不知道怎么感染了,似乎看不清外物。

正好天星端了清水来,原本是叫他起床洗漱,现在全都被他用来清洗那鸽子已经有些流脓的眼角。又掏出了瓶瓶罐罐几小支,小心翼翼的给它上了药。

“少阁主,没想到你还会治鸽子呢!”天星端着盆子很是佩服。

“鸽子的眼睛和人的眼睛都是眼睛,想着应该是差不多的道理,能不能治好嘛,就看它的造化了。”蔺晨擦了把手,满意的笑了。轻轻的点了点它的头,那鸽子循着声音的方向低叫了两声,也不知道是抗议还是感激。

“那这鸽子现在......”

“交给你养着了。”

蔺晨答得倒是轻松,那边天星却垮了脸。“啊?!那我就不能出去玩了?”

“谁叫这天下间最难伺候的病就是眼盲了呢,不能置之不理,还需时刻照应。”

倒水去的路上,天星一路腹诽:摊上这么个少阁主还不如摊个眼盲呢,他捡的鸽子却要自己照顾,这叫什么理?


城西将军府里,七皇子的副将列战英也起了个大早。难得比他那一板一眼,勤勉的如同那田埂上只知埋头耕地的水牛一般的殿下还要早。

背地里大家都说七皇子萧景琰是水牛。这称呼是糙了些,但一点也不夸张。刚被派来这座小城的时候,看着这一派白骨堆积,民不聊生的场景。也不管当时的城主和朝中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才当上的这个肥差,将他下了狱。随之而来的各方压力,明的暗的手段加身也绝不放人。以一人之力与各方制衡,硬是拖了两年,拖到朝中势力失了耐性丢卒保车,才在不久前将那贪腐的旧城主当众斩了首。即使是这样,他也没得到半点好处,相反的,誉王趁机参了一本说,七皇子办事不力,一个贪官处理了两年之久。到底还是他誉王新荐的城守有能力。还是那样使得一手好贬人抬己的好计谋。

近来总是觉得不安稳,早起的列战英把萧景琰在将军府中住的别院里外仔细巡视了一遍拐回了庭下。萧景琰也正好起床,照例提了剑在庭中练习了一轮。

见他停了下来,列战英走了过去。提剑的少年把剑交给他换了毛巾擦汗,穿着单衣也不惧于严寒,练的急了微微喘着气,半散的发丝浸了汗水虬结在脖颈窝里弄的人很不舒服。

列战英想起,此时这个站在他面前毫无皇家骄纵皇子也不过刚刚弱冠年纪,还未行冠礼却已经做着其他皇子可能这辈子也不会做的事情,带兵、打仗、吃力不讨好的追查贪官污吏。

“殿下,今天去训练场后我们去喝杯茶吧?”

萧景琰略一思索,也觉得甚好,脸上还有些藏不住的欣喜。“也好,最近事情太多都没有时间去,很是想念归乡楼的雨花茶,与金陵喝到的味道无二。”

果然还是个孩子,就算平时绷的再紧也是休息比做事来的开心。


“又是这里。”天星不情不愿的跟在蔺晨身后,抬头看到头顶偌大一个牌子,一脸十二分的不想进去。“自从你上次在这里遇到那七皇子以后,每天都要来一次,你还不如直接去将军府找他呢。”

“这就是你的不懂了,追美人可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的。”蔺晨点了点他的脑袋。“再说,这的雨花茶不也是很好喝吗?”

“得了吧,在金陵的时候,上好的新鲜的雨花茶一大把,也不见你爱喝。”

蔺晨摇了摇头,真是孺子不可教。

“所谓物以稀为贵,在这千里之外的异乡能品到一杯故里的味道才最是珍贵。”说着便踏入了茶楼。

这家归乡楼的老板是金陵人,家里在金陵做着茶叶生意,各种原因来到这里,那故事要是写出来怕又是一段坊间传奇。在这山高路远的边陲思乡不能归,便开了间茶楼以来维持生计,二来一解乡愁。楼里的雨花茶亦是实打实的出产自金陵,快马急鞭的运送来,为的就是一份新鲜。所以即使价格卖的很高,还是不乏思乡的游子或是想要尝鲜的本地人前来品尝。

外面吹着边塞独有的刀割一般的凛冽寒风,室内却很照顾顾客的燃了火炉,不寒不热的刚好。喝不喝茶的人们都朝这来,哪怕点杯便宜的坐一下午也是好的。

蔺晨踏入堂内,还没选定位置便一眼看到了坐在西北方向的两个人。

经过一段时间的关注,蔺晨已经掌握了萧景琰的习性。看此时的样子应该是刚从训练场回来,身上沉甸甸的盔甲不曾卸下,连那一柄长剑也都还摆在桌上。

似乎也是刚坐下来不久。面前都还没有摆上茶水,人却照旧坐的笔直,那样清澈的眉眼,那一丝不苟刻意收敛着的表情。不像是来喝茶的,倒像是来这茶楼训练他的士兵似的。

蔺晨摇了摇头,却不自觉笑了起来。

正想不动声色的寻个视野极佳而又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坐下来。端茶的小二托着托盘从他面前经过,托盘上的两杯雨花茶正冒着腾腾热气,盈盈茶汤香味沁人心脾。正是朝着那边两人去的。

原本抄着手打算坐下来的蔺晨却觉察了什么不妥之处,唯一皱眉,袖中因思考而不自觉收紧的手捏到了一个冰凉的小瓶子,是早上给那受伤的鸽子上药后随手收入袖中的药瓶。一时间一箭双雕之计浮上心头,舒眉展颜。一切都在瞬息之间。

顾不得许多,转头低声的对身后的天星说:“今日你可先回去,之后一切配合我情况行事。”

说完便向那边去了,不留一点时间多问。天星楞了一下,他家少阁主这无法捉摸的性格他是早已习惯了,咕哝了几句转身离开了。

萧景琰端起那杯刚端上来的热茶,白瓷茶杯碧色的茶水十分相宜。端起在鼻底轻晃一圈,清幽甘醇的茗香飘上来,总教他想起母妃宫中漫长而清闲的日头,从东面的窗慢慢爬向西面的窗,和宫中其他妃子的寝殿人声鼎沸、金碧辉煌的样子截然不同,四时都是静谧的,只有那些药草和翠绿的植物作伴。说不上来好,也没什么不好的。离的久了,竟也十分想念。

“殿下?”一旁的列战英看着他沉默的出神,轻声唤了一声。

思绪从思念中抽离,做了个没什么的表情,要将那已经没那么烫口的茶水送入口中。

杯沿触到嘴唇,那清新的茶香都已漫上舌尖,只需要稍稍那么一送,便可萦绕整个口腔。是时却有人从后面撞了上来,力道大的都将嘴边的茶盏脱了手洒了出去。

一旁的列战英也放下茶盏站起来要与那人理论。“你这人怎么走路的?!”

那人却不慌不忙的一拱手:“实在不好意思,是在下冲撞了。”

“你......”列战英还想说什么。

“战英!”萧景琰语气一重,带着异样,叫住了列战英。

跟在萧景琰身边多年,他早已熟知萧景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语气背后的含义。回头循着他的示意看过去,原本漆的光洁的柳木桌上,赫然一片焦黑,呈现出泼洒状的痕迹,都是刚刚翻倒的茶水浸过的地方。

有人下毒!

两人皆是一滞,心下一片凉意,无形的刀锋擦着身子穿过去让人不寒而栗。

茶楼里喧嚣如常,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事,气氛却莫名诡谲了起来。只有撞过来的那人却还和没事人一样的说着话:“要我说,你们也不亏。这雨花茶妙就妙在新鲜,即喝即泡。而今日我一进来便闻到一路的茶香,想来是小二偷懒在后厨泡好了端上来的,醇香散了一路,喝不喝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两人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只一个对视,萧景琰微微点了点头,列战英起身快步向后厨去了。

萧景琰沉下心来,起转身去看到了撞到他的那人。一身湖蓝的衣裳,宽袍广袖的抄着手站在那,唇边带着微笑,一派怡然。

想到应当感谢这位的冲撞,也算恰巧救了他一命。抱拳的手举了一半却发现那人目光望向他这一边,却没有准确的对上他的眼睛,而是涣散的不知落在何处。

“这位先生......”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七皇子是出了名的不会转圜人情世故,却也知道不可轻易冒犯别人的伤处。

那人却是坦荡,自己直说了:“在下身患眼疾,不能识物。劳烦公子帮忙看下靠墙的凳子上有没有一把扇子,一面画着山水,一面题着诗词。”

萧景琰往里望去,还真是有一把扇子。便弯下腰帮他拿,却错过了那人落到自己身上的眼神。

“如果先生不嫌弃,我请先生喝杯茶如何?”


 

 

 

 

闲话时间:上周佛罗伦萨浪完回来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现在终于调回来啦 

                  话说小黑屋真挺好用的 这样下去日产千字不是梦(并不

                  这两个人终于碰上头了 虽然阁主hin不要脸 但那不是危急吗危急吗危急吗!

                  情丝绕情丝绕情丝绕 每次我就只是想写个肉却绕这么远 大概是m吧

                  今后的日子里我会加速的 

评论(6)
热度(39)
©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