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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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 蔺靖】报恩记·四

肉在下一章 爆字数了拆成两章发

 

这场仗打的不容易。对方是不受教化不听道理的蛮子,饶是在贫饥的境况下,却反而激发了他们的狠厉来,杀人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一件关于善恶的事情,只是用作论功行赏的途径。

但是和他们交手有一点好处是,蛮子直来直去不善计谋。原本萧景琰也是这样的,在他眼中打仗便是打仗,实打实的刀枪棍棒,过手的是硬功夫,酣畅淋漓的痛快。

虽然他不喜欢战争,但他更不喜欢权谋。战斗留下的只不过是几道总会愈合的旧伤口,而权谋留下的也许就是心里消不去的深深沟壑。

现下有了蔺晨,胜利来的艰难却必然。

修书停战,拔营回城,一切不过在月余时间。

又回到将军府的别院,先前零星点缀花苞的腊梅树已经绽了一树粉白的花朵,斜斜的缀了一枝下来,幽香落了满身。

蔺晨想起古书上有说:“花开如半含者名磬口,瓶供一枝,香可盈室。”想着定要采下一枝最美的,置于室内。

手还没伸出去,有人着重甲风风火火的从内室出来,盔甲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把这一庭院的安宁景致都搅扰了。

蔺晨无奈:和军中粗人果然是讲不了情调的。

伸手拦住了那人。

“哎哎哎哪去啊?”

列战英见是蔺晨,也不恼他那没规没矩的样子,看过了他的智计无双,还有几个人能不五体投地的说一句有才的人都是有一些乖张的。

“蔺先生?现下不能和你多说,我得把大捷的军报拿去给大将军过目,驿卒已经候在府外等着了。”

“如此,你直接把军报送去给门外的驿卒不就好了?”

“这可不行,这是规矩,每一次呈给皇上的奏章或者军报都需殿下和将军都过了目才能发回去。”

“这是加急的军报,不必拘泥于形式,朝里现下就等着这一份好消息呢。”蔺晨顿了一下,“而且你到底想不想你家殿下得到他应得的奖励?”

“我自然想啊,但这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看他还不明白,蔺晨凑近了两步,倒不是怕别人听去,只是怕房内的那人听了,板着脸出来阻止他这不合程式的操作。“你以为大将军是谁的人,可以多年稳坐高台。”

“你的意思是......誉王?”列战英也不傻,不过是久在军营没有把事情想的复杂的习惯,现下一思索,联系这么久以来的状况,答案显而易见。

“梁皇是偏心,却也不是个昏庸之人,怎会不懂得赏罚分明。而单凭他一个将军还不敢轻易打压皇子。而现下东宫无能,这其间若不是誉王的支持还会有谁呢?”

想明白了个中原理,列战英捏在手中的文书紧了紧,最终咬牙一点头,转身径直向大门走去。

蔺晨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满意的抄起了手。

枝头梅花又绽开了几朵,散着謦香凭君采撷的样子。正是赏梅的好时节,只是真要论赏梅,还是金陵城中那一亩梅园最是赏心悦目。


收到捷报的时候,梅园的花开的正是繁盛,喜讯乘着花香一路飘进了宫里。

梁皇大喜,当即下旨奖赏了七皇子萧景琰。锦缎百匹黄金千两都可不提,关键是授开府建衙之权,从此以往,谁见了都得称呼一声靖王殿下。

圣旨下了,皇帝忽而想起许久不见的静嫔。这母子俩如出一辙,清泉一般的性子。

在前朝,萧景琰不争一厘,却为别人担了不少责罚。很多事情皇帝不是不明白,而是为君者太明白了,朝堂险恶,世局复杂,不是能用一腔正气所理得清楚的。所以更是气自己这个儿子一根筋的个性,难当重任。

而在后宫,静嫔也淡然处之,多年也就得一个嫔位。见到她的时候,素手捧了热糕点,正端出一盘亲手做的榛子酥。不若宫里其他妃子上赶着巴结,也没有刻意矫作的冷淡。

梁皇尝了一个榛子酥,记起了过去也吃到过这样的味道,甜而不腻,淡淡的榛子味道。只是彼时越贵妃那里的水晶糕太馋人,便忘了这样子普通却内含心意的榛子酥。

人老了,总是喜欢平淡一些的东西。

“景琰也有二十了,年前让他回来吧,正好在新府里办冠礼。也省的你再托驿卒带糕点过去,到了都碎了。”

静嫔自然相见儿子,但还是不卑不亢的要回绝,风头太甚总是不好。

梁皇却好像更是打定了主意,一摆手打住了她的说辞。“你在嫔位也有多年了,也一并晋妃位吧。”

窗外的雪簌簌的落下来,落地无声堆积成片。也不知是一场瑞雪,或是一季凛冬。但是还有梅花傲立,总不算太差吧。


捷报从边城传到了京城,圣旨从京城发回了边城。来去的驿卒累垮了两匹良驹,先一步把消息传到,而宣旨的公公不堪劳累还在路上。

不等到旨意发下来,众位将士就已经张罗开庆功的晚会。按照驿卒所说的,靖王若是要赶在年前回京,恐怕翌日就要启程。于是决定把送行的酒宴一起办了。

当兵的爽快且不讲究排场,野地里草根树皮也拿来做过汤,现下中酒楼买上一车好酒,叫厨子备上一桌好菜,也能痛快的豪饮一场。无关乎味道好坏,图的就是个喜庆和心意。

晚宴布置的差不多了,那宣旨的公公也终于赶到了府上。

蔺晨没去前厅听旨,反正那圣旨的内容早已知道与他又无甚关系,而且那拖长了嗓子的公公的声音听的人耳朵疼,还不如在院里散步来的自在。

抄着手走在梅花树下,忽然想起那日想要摘些梅花放在室内的事,于是兴致勃勃的翻身飞上了房顶,想着从上面看的更清楚。

没想梅花还没看清楚,就见一个黑影窜进了房里,一晃而过的衣裳颜色,应当是府中的家丁。

多思无益,蔺晨踩着房顶砖瓦,足下轻点,借力向下掠进了房内。和传说中的一般,蔺大夫虽然没有轻盈的身材,却有一身花落不沾身的好武功,从房檐上走过,连一点声音都不曾发出。

落在来人面前时,着实把那人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药粉撒出去。看清是蔺晨,那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在这里,没有人不知道这个蔺大夫有一身好功夫,也没有人不知道他是个瞎子。

“这个时候,你一个花匠偷偷溜进皇子的房间想做什么?”

蔺晨早已看到他手上的药包,一半在手中捧着,一半大约已经化在桌上敞着口子的茶壶中,杯盖倒放在一边,盖上的小柄支在桌上左右转动了几下,停在了原处。他却继续装着瞎,且不说演戏要演到底,就这样的人,他闭着眼睛也能处理。

那人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是花匠?”

“这还不简单,今早我路过前庭听到有花剪的声音,现下前庭里开的最旺的就是那花香特别的磬口腊梅,而你身上,全是这样的味道。”

“蔺先生真是名不虚传啊.....呵呵.....我是来......“花匠一边说着一边不动身色的向门口移动,想着蔺晨看不见可以趁隙逃走。

哪有这么容易。蔺晨低笑一声,闪身挡在了出口处。

花匠看出口被堵,便向没有关严的窗口飞过去,门窗在两个方向,想来再怎么快也不可能被阻拦。

脸上得意的表情还没有完全露出来,打开的窗后居然又是蔺晨那张带着玩味的笑容。错愕之间,就已经被一掌击飞砸中了桌子。桌上的花瓶茶具尽皆倾倒,碎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萧景琰接过圣旨与列战英正往这来,半路上就听到远远传来的打斗声。赶过来好戏都已经收了场。

蔺晨大致说了一下状况,列战英将那花匠带了下去。

萧景琰还算平静,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也难怪,与他第一次有所交集,便是他被下毒,到现在了还是会被人暗算。

这七皇子,或者说靖王殿下,不知道阻了多少人的官路财路,这般招人记恨。

“别动!有毒。”蔺晨制止了半蹲下去想要查看地上茶壶碎片的萧景琰,拿起散落在地上的桌布捻起一块碎片闻了闻,“这毒还很厉害。”

冷笑一声:“为了杀我一个萧景琰,这些人还真是煞费苦心,一次不成还有第二次。”

“未必是上次茶楼那些人,这手法太次,我怀疑......”

萧景琰认真的等他说下去,蔺晨却不说了,又是那副肆意洒脱的面孔。萧景琰最讨厌他这样的表情,仿佛什么都在他什么都不在意,但又什么都在他控制之中,真是非常非常的找人讨厌。

“这事审一审刚才那花匠就清楚了,靖王殿下可又欠了我一条命了。”

“只要先生有所求,我萧景琰做得到,一定有求必应。”

“那我不能轻易许个愿让你便宜报答了。”

报答了还怎么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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