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

找回了lof这个号 改了名字
但是微博那个号找不回来了
还是想写点东西
但是没想好往哪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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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 蔺靖】报恩记·一(这只是一个开头)

注:本篇二设阁主和琰琰都还是初出茅庐的年纪认识的 还没有发生赤焰军的事 七皇子还是那个不招人待见的七皇子 小殊的情节没想好写不写 先这样


  


又是一个严寒彻骨的冬季,还是这个边陲小镇。

岁末时节,怒号的朔风吹不走将要过年的喜气,与年关还差着一两个月,家家户户就张罗起了灯笼红绸。原本就是大梁的通商重镇,获准进入大梁国内的外藩商队、边陲交易都要在此行经交易。梁人更是在这两个月卯足了劲做生意,想要赚足了过年的年货钱。是以城中更热闹了。

蔺晨记得两年前他为了琅琊阁设立分阁的事,受老阁主,也就是他那恼人的老爹的指派来过这里。那时的小镇可不比今日,戍边的将军不管城务,天高皇帝远,城主独大头。城里的商铺除了要上交朝廷要求的税务,还得另外交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杂款,美其名曰用以建设城邦。可是多少年过去了,那摇摇欲坠的城墙还是摇摇欲坠着,那百姓住的破黄土茅屋还是在雨季漏着水。什么也没有改变,除了那站在城墙上都似要坠下来的城主一年大过一年的便便的大腹。

短短两年间,赋税减少了,城墙却坚固了,青砖黛瓦的房屋也修起来了不少。街上四处都是人,眼里没有惶惶不安与恐惧,有的只是富足和康乐。

最繁华的便是那通向城门的主街。沿街卖着外邦稀罕物什的小摊,扯着嗓子吆喝的小贩,络绎不绝的行人走走停停,还有那城中最雅致的酒楼,一楼摆满了饭桌,一道饭点坐满了人。二楼设着雅座。正对着繁华的街景和高耸的城楼。

“怎么样?这赌你输的服不服?”蔺晨端着酒杯笑的一派灿然。

坐在他对面的青年叫任逍遥,青衣白扇的原本也是一派洒脱模样。要说任家在江湖上也算是大家,可就是有这么个闲散自由的儿子,整日不问世事只谈风月,伙同着一帮好友红尘来去。按照蔺晨的话来说,还不能怪他有这么个性格,谁叫他爹当年就没把名字给他取好呢?天高海阔任逍遥,这鲲鹏扎入了滚滚尘世,哪里还能束缚的住。

可此时青年却是一脸的懊恼与不甘。磨叽了半天,还是将手中的爱物拿了出来,又依依不舍的瞅了两眼,一狠心,拍在了桌子上。

是一把龙鳞竹柄的扇子。虽然样子极简单,但那正面的题词和反面的高山流水图一个是出自当下最炙手可热的书法大家,一个是出自早已隐居山林的山水画大师。这样两张作品同时出现在一张扇面,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真是一柄好扇。”蔺晨面有得意,喜滋滋的将扇子拿在手中正面反面欣赏了好几遍。

输了赌约的人是笑不出来也没有办法,只有眼巴巴的看着心爱的物件落入蔺晨手中,纵是再不甘心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想想两年前的这个时候,也是这个位子两个人喝着酒,却是他得意的扇着新得的扇子,扇面上行云流水的一幅图画看的蔺晨心痒痒。

彼时这座酒楼还是破破落落一小楼,二楼也是设着雅座,可窗外的风景煞是荒凉,黄土的房子零落而匆忙的行人,这么多年不变的大约就只有城中第一酒楼的称号罢了。

两个人刚到城中找到传说中最好的茶楼,便听店里食客讲起当今的七皇子要到这边城中戍守的消息。

窗外畸零的景色让人不想去看,桌上沉着几根茶梗的涩口茶水也让人连端都不想端起。倒是这口耳相传的市井消息来得有趣些。

任逍遥端起茶杯看了一眼又嫌弃的放下了。“这个七皇子多半是无能又不受宠,以前也没怎么听说,结果一派就是这么远。我看这个城也没救了。”

“那可说不准。”蔺晨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眼光有意无意的瞟过任逍遥手中的扇子。“这样吧,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听到打赌,青年来了兴致。两人知交多年时常有打赌较量的时候,可他总是输多赢少,心里多少还是压着不服气。

“就赌这个七皇子能不能改变这个边陲小城。两年为期,赌注嘛......”蔺晨狐狸似得笑着,眼光落在扇子上。“就赌你手中的这一柄扇子。如果我输了,上次你在我书房看到的那一套文房保管送到你府上。”

那边的人听后却是哈哈大笑,先不论这个七皇子有没有能力,单说这么个破落小城市,天高皇帝远的,官员内部都腐坏到了极致,再给个三年五年恐怕都无力回天。看来这一次他是赢定了。

春去秋来短短两载,门前刚栽的杏树苗都还没来得及长成大树,这座城市却着实翻天覆地的改变了模样。

还是二楼临窗的雅座,还是那两个人,寒冬腊月的扇着扇子的人却调了个个。

“今日我便回去了,你最好别与我同行。”喝完了最后一杯热茶,将杯子重重的放下。今时茶水不同于两年前,碧色茶汤浮着青嫩的茶叶,盖子一掀开,沁香扑鼻。但输了赌约的人喝来却比那时还苦。

蔺晨知道他这一回输的痛心,估计短时间都不想看到他了,便也不留他。

“我知你要走,行李都叫人打包到楼下了。”

抄着手站在酒楼门口,友人骑了马绝尘而去,蔺晨忍不住又展开扇面潇洒的扇了一扇。一旁的学徒默默的缩了缩脖子,这大冷的天......

“少阁主,咱们这是......回琅琊山去?”

“天星啊天星,你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笨呢?好不容易离了家里那老家伙,当然要借着视察的名义多玩两天啦。”蔺晨用扇柄轻点身旁少年的额头。

十八九岁的少年,听到“玩”字眼睛都放着光彩。当年蔺晨将他捡回琅琊山的时候也不过六七岁,在阁中的日子难得有机会去外面看看,这回跟着蔺晨一路走了这么远,着实见识了山河壮丽,城池繁华,简直想要把这世间广阔收纳于胸。

蔺晨伸头望了望右手边,不远处是城门,来往通货络绎不绝。又望了望左手边,人声鼎沸不知到哪里才是个头。

“我们就走这边逛逛。”扇子在手中一敲,蔺晨就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左边。

看过了一片繁荣的街道,东边买了个小物什,西边与卖香料的摊贩讨价一二。天星手中抱着的稀奇玩意越来越多,街道却是越来越静。

转了一个街口,基本上就看不到人来人往了。那边宽敞处立了个照壁,根据照壁上的雕画来看,后面的人家应当是个大府。而且飞檐料峭的,绝不是个寻常人家。

蔺晨对照壁上的图案来了兴趣,走近了去看才发现壁后的匾额上写的是镇远将军府。正巧有人从里面出来,蔺晨打着扇子也不避讳,站在原地看着。

出来的是两个行色匆匆的青年,皆是利落的劲装打扮,皆是眉清目秀的十分俊朗。而走在后面的男子手里拿了一件黑狐皮毛的披风给前面的人披上,墨黑光亮的皮毛衬着那张白净的脸,剑眉星目,棱角坚毅,格外分明。

两个人翻身上马,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不一会就不见了人影。

蔺晨眯了眯眼睛。“这是谁啊?”

“这就是您的恩人啊。”

“恩人?”蔺晨不解。

“如果不是他,你哪里能赢到这把扇子。”

那就是.....七皇子。

有点意思。蔺晨对着马蹄声渐渐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天星也伸了脖子往那边望,脖子都酸了也没看出一朵花来。

“好了,你且回去吧。”蔺晨收回眼神。

“那可不行,我要跟着少阁主你。”天星看了看怀里的小玩意,觉得自己至少还能抱得动两袋街角的炒栗子。

“跟着我干嘛?”

“因为你是我的恩人啊,我要保护你的安全。”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蔺晨好笑,“我看你不是想保护我,是想呆在外面玩吧。”

天星嘿嘿一笑,却是说什么也不愿回去了。

看着死皮赖脸跟着自己的少年,蔺晨忽然觉得“报恩”是个很不错的托词。

 

 

 

 

 

 

 

 

 

闲话时间:这篇会有情丝绕肉这篇会有情丝绕肉这篇会有情丝绕肉

                 重要说三遍

                 明天就要去旅游了 太仓促只搞出来这么一点 可以当试阅 

                 这就是一篇没有太多沉重背景的阁主花式秀死皮赖脸追人法的故事

                 隔壁黑化?凌李还在酝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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