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

找回了lof这个号 改了名字
但是微博那个号找不回来了
还是想写点东西
但是没想好往哪挂
只有有感而发 随缘更新吧
什么都可能写 也可能什么都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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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明月入西楼(肉 名字再清新也还是要污的 楼诚的退休生活试水)

想要一点甜甜的 所以设定大姐没有死 明台也只是被送出上海 (女主是什么 我不知道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黎明从这片炙热的土地下缓缓升起,狼烟还未散尽,草木便已开始抽了新芽。

虽然结果在之前就已经有了征兆,但是当报纸摆在眼前,一整个版面都是激动人心的胜利二字。明镜还是无法克制的捂住嘴落下的泪水。

压抑在心头的苦楚,时时难忘的忧虑,和那些不可言说的情绪,都在这一时间爆发出来。这些年,明家的孩子一个一个走上了这条凶险的道路,为的就是这么一天。终于,壮志得报,家国终保。

“大小姐,这是件高兴的事情,您哭什么啊?”阿香在一旁递上手绢。

“高兴,我就是高兴啊!”

明镜好不容易才稳定了情绪,还没擦干眼泪,就想起了弟弟们。一路往楼下跑,高跟鞋在楼梯上踩的蹬蹬蹬的响。又一路喊着:“明楼呢?阿诚呢?这么大的消息怎么没有提前告诉我?还有明台知道了吗?快去个电话。”

“大小姐你慢点!”

一路跑到楼下客厅,一切还像原来的样子,自明台走后就 没有变化过,也没有人有心思再去摆弄。一楼书房的门紧锁着,挂在门边的两件外套也都不见了。

“这两个人呢?真是的!”

阿香却拿了张纸条过来,递给明镜:“大小姐你看,桌上有张纸条。”

“明日晚饭前回家。——阿诚”

这两个人,却是早已经离家一晚了。


前一日一大早,胜利的消息还没有公布,便有人接收了伪政府办公厅,交接工作办妥,便可以回家享受一日真正的清闲。这么多年,不管在国内还是国外,作为哪一重的身份,明楼总是要拿捏时度,不偏不倚,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所以当阿诚站在车旁,脸上的表情一如平常时恭敬而严肃,明楼心里暗自叹气,事情还没有完。

脸上的面具戴的多了,一时都无法拿的干净。

直到坐进车内,明楼才发话:“有什么事情吗?”

“上面指派了新的上级,我带您去见见。“阿诚发着车,尽量让自己显得正常。

“是吗?”明楼眯眼,不置可否。

阿诚听明楼的语气就知道骗不过他,掌着方向盘放松了表情无奈道:“真是什么都骗不过你,是咱们家小少爷今天回来,想给你一个惊喜。”

明楼摸着腿上用了许久,装过无数重要文件的公文包。笑道:“真是不自量力。”


车上静谧一片,窗外传来的声音,从闹市喧哗到郊区少有人声,再到后面只剩下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和听不真切的虫鸣鸟语。

阿诚从反光镜望后座,却发现明楼竟然睡着了。还是那一派沉稳的样子,一丝不苟的头发微微向后靠着软座,眉头比以往舒缓了,但还是有些严肃,人睡的正熟坐姿却还是端正笔直。

这个人要是真做学者应该也挺适合的。阿诚偷偷想着明教授的样子。应该和现在也差不了多少:头发就不上这么许多油了,金丝眼镜一定是时时戴着的,如果不穿西装的话换一身文人的长袍也很挺拔,再拿三两本书,对待学生温言厚语的,但板着脸的时候又会很让人敬畏。

想到这里,阿诚不由暗自发笑,笑着笑着却又有些笑不出来。这些年,绷紧了脸面活着,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决定都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看起来这个大哥似乎一直都是掌棋的人,运筹帷幄就好,但他的身上担负着的,也是整盘棋子的取舍和棋局的生死。现在终于有一个能让他不用考虑更多而安然入睡的时刻了,可前方还关山路远,道阻且长。

不管怎么样,我们要一起走下去。阿诚紧了紧方向盘。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到了?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明楼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一派清明的看着阿诚。

“大哥你知道?“

明楼拍了拍公文包,“明楼给我发了书信,再说,你也不想想你这些把戏都是跟谁学的。”

阿诚撇了撇嘴,决定无视明楼一贯全然在握的表情。

“下车吧。”


午后三四点的光景,最烈的日头正好过去。野外的风景一派天高云淡,草木正盛,亭亭如盖,荫庇着这一座两层小楼。隐约还有水声潺潺。

明楼看着这座房子,一笔一划,赭石混了点熟褐的房顶,半凹式的门廊,阳光切入窗沿的角度。一切的都恰到好处的与心中重合。只是这不是画,而是家园。

“这是送给我的?”

“小是小了点,但是精致。不进去看看吗?”阿诚递过去钥匙。

明楼接过钥匙,停在原地又看了一眼,才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着走向门廊。

阿诚跟在后面,不用用力猜测也知道他的大哥,这是在高兴。

小楼内部很像明公馆,只是小了些。一楼除了客厅和饭厅只有厨房和一间房间,不用打开也知道那是书房。墙上正中挂着一家人的合影,大姐端庄,明台淘气,明楼还是那个稳如磐石的样子,阿诚在他身边站的身姿挺拔,连阿香也在照片上笑的开心。是上一个除夕夜一家人欢闹过后照的。

旁边是一副油画,还是那个熟悉的笔触,光线通透,而空间微弱。明楼眼睛定在画上,“家园。”

“是无题。”

那时的记忆漫上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好笑。

房子后面有片池塘,阿诚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旁边开了一片茶圃。兴致使然,两个人一个也不管塘里有没有活物就钓起鱼来,一个在一边摆弄那些没有时间打理已经杂草丛生的茶树。

明楼坐在椅子上,这一杆饵刚放下去一会,水面尚且波澜不惊。他望了望那边的阿诚,穿着衬衣马甲挽着袖子,别着裤脚,在茶圃里来往,毫不在意身上沾了泥土。又仰头眯眼望着疏密的树丛,光影斑驳。眼角都不经意带了笑意,明楼想,日子也不过就是如此了吧。

两个人在这一片小天地各自找到了乐趣,一直到晚上。阿诚用事先带上的少量食材和明楼下午钓的两条鱼,做了三两小菜,还开了一瓶酒。只是饭厅家具还不齐全,只好在二楼卧房小茶几上解决了晚餐。

明楼站在窗边晃着香槟,向阿诚递过去一杯,像每次事成之后那样。

阿诚接过杯子,”事成了。”

“是胜利了。”

玻璃酒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一饮而尽,也合着这么多年的世事沧桑烟消云散。

“房子不错。”明楼望着窗外满园星光,没头尾的来了一句。

“早就托朋友定下了,这两日正好交了房。想来你也应该会喜欢。”

“湖畔旁,树林边,将来退下来我们就住这里,没人能找得到。院里可以置两张藤椅,树个球网,你的画架也可以摆上。闲来还可钓钓鱼,养养花,真是好日子。”

阿诚顺着他的视线望下去,仿佛明楼预设的一切都近在眼前,又有些不真切。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美好的月色,也没见过这样的大哥。所有昨日遥不可及的,似乎都变得触手可及。

明楼收回视线,把酒杯轻轻放在窗沿上。转身看到房间里的大床说道:”只是这床似乎没有家里那个黄花梨的结实。”

“我哪有那么多钱,就你给那点工资能凑个房子就不错了。”阿诚在身后默默翻个白眼。

 

 

 

剩下的肉走微博:

https://weibo.com/zghjsw

所以如果链接出问题了 可以在微博直接找我lof的名字 是一样的

 

 

扯两句:满脑子都是湖畔旁 树林边 我和阿诚荡秋千 和这是我给你承包的鱼塘(塘主脸) 我再不写完就要炸了

              永远都是写出来的不如脑洞好

              这个地方 想感谢一下虽然少的可怜 但还愿意给我留言的几个小天使 并且还鼓励我 对于写东西并没有什么自信的我 一开始完全是想自己开(wu)一下脑洞的 还有人在看 喜欢看 真是挺开心的 也有了更下去的想法

              最近事情真的很忙 但是我也会抽空写写的

              这是我为你们承包的楼诚污-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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