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河马被煮死在水槽里

找回了lof这个号 改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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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谭赵】一物降一物(2)

相信我这不是凌赵 相信我这不是凌赵 相信我这不是凌赵 

凌院长是李警官的

我不会说好多次我都把赵启平打成了李熏然

事实证明说你长得像我谁谁谁有一定几率是真的啊!!

然后大概我一星期一篇是我的极限了 可以屯着看 靴靴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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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一次的中国科学技术峰会离得不远了,虽然不是世界性的,但近些年国内科技发展的迅速,峰会办的越来越大,颇有些微缩世博会的意思。

不同于世博会大多展览未普及的概念科技,科技峰会上都是成熟的科技产品,高端、前沿、并且可以适用到各行各业。所以,这不光是学术上的交流,更是各行业互相推进的润滑剂。

这个“各行业”包括了医院。

在这个不需要摸脉问诊的时代,医疗科技就显得尤为重要,甚至可以丈量医院之间医疗水平的差距。

赵启平所在的第六医院自然也要参加这个峰会,但拉赞助,定器材的事向来跟赵启平没有关系,他是副主任医师,器材购置,医院硬件水平向来都是主任管。

身边的人都忙里忙外的想参与其中,这种与商业挂钩的事情,多半有利可图。只有他乐得清闲,也不上去凑热闹,每天照例上班诊病下班,活的跟医院返聘的老教授似的。

可是他不喜欢麻烦,麻烦自会来找他。

临市的第一医院是六院的合作医院,两个医院一个擅长骨科,一个心内科闻名。近几年第一医院的院长改革医疗体制,实行的风生水起,还建了个分院,这次更是亲自过来参加峰会,顺道与六院交流学习。

院长指派了赵启平作为接待。原因是他本身医术不错,年纪不大做事却很稳当。而且第一医院的院长也不过三十多岁,他们应该能相处的自在。这样,院里空闲下来的人里就他比较合适。

逍遥日子还没开头就已经结束了,赵医生拿病历本盖住脸,心里哀嚎一声,无限郁闷。只期望这个什么凌院长不要是个麻烦的人物。

院长也没告知准确的接待时间,只说那边还没有安排好。赵启平也没在意,想着这种情况对方为了讲排场总会提前通知的,到时候再去机场接人,找家酒店吃饭就好。

结果没过几天,这个凌院长就直接空降到了医院。说是为了免除麻烦,就自己过来了。

赵启平有些吃惊,放了手里的病例去大门口迎接。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肩宽腿长的,穿着深色西装,比旁边本院院长那五短的身材不知顺眼到哪里去了。

院长看到他连连招手,向凌远介绍,“这是我们医院的副主任医师,赵启平赵医生,别看他这么年轻,可是骨科的一把好手。这段时间就他负责接待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他。”

双手交握,对面的人明显愣了一下,又马上恢复如常。

“赵医生,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赵启平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默默地想,这种打招呼的方法也太古老了吧。

而奇怪的是,看着面前这张沉稳的面孔,他竟然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认脸不是他的强项,毕竟他现在都已经忘记了上午那个为了多开些处方药在他这耗了一个小时的患者的脸了,这种症状,也就是俗称的脸盲。

赵启平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天生就带着不留痕迹的傲气,再加上自身条件和能力也不错,更是很少佩服过谁。凌远在院里呆了才两天,赵启平却跟着他开管理会议,参观院里基础设施,甚至跟他一起进手术室。

一台肝胆内科的手术,主刀医师后面跟了个骨科大夫,还是最不服人的那个。真是吓煞了一众医院同事。

开始赵启平确实是为了陪同任务,到后来他是真心想学些东西。而凌远不摆架子,不卖弄学识,做起手术来几个小时手也不抖,行云流水,酣畅淋漓,一把手术刀在他手中使的深浅有度,游刃有余。

赵启平这才知道自己那点能力,其实根本不算什么。曾经是天外的天太远,他没想过去看,但此时,人外的人站在他面前,不得不服。

凌远脱了塑胶手套,在手术室隔间洗完手出来,赵启平给他递了一张纸。

在换衣间换衣服的空隙有些安静,赵启平先换完衣服,打开了手机,随即就有几条信息弹了出来,提示铃声在这个环境里有些突兀。赵启平看了一眼,关掉了屏幕。

凌远也换完衣服了,和他一起往外走。

“晚上的科技峰会聚会,赵医生不去吗?”

科技峰会之所以受到关注,就在于它不但吸引技术发明方,还吸引投资方。白天聊学术,晚上拉赞助,一场聚会把生意的链条扣上了,众人都获利。而这个跟赵启平没有什么关系,他对那种声色犬马的利益场也没有什么兴趣,让他去和那些表面言笑晏晏暗里刀光剑影的商人来往,还不如回家看本侦探小说来的痛快。

他刚想说不去,手机被他关上的漆黑屏幕就亮了起来,急躁的响铃伴随着恼人的嗡鸣震动,一声高过一声。赵启平看了一眼屏幕上做着鬼脸的短发女孩,皱了皱眉,按掉了静音。

声音静止了,但屏幕还在明明灭灭,打进来的电话锲而不舍,不肯消停。

“女朋友?吵架了?”

凌远不是个喜欢插嘴别人私事的人,但这两天和赵启平相处的很愉快,再加上每次看着这张清爽的脸,总是想起家里那个每天打电话来旁敲侧击催他回家的李警官。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赵启平把手机放进口袋,隔绝了骚扰。转头对凌远笑了笑,“我去,晚上八点,盛茂大酒店见。”

进了办公室,赵启平坐在座位上,靠着椅背。愣了一会神,掏出手机划开屏幕,把那些未接电话记录一条一条删掉,又打开微信回了一条:晚上有工作,不要来医院。

从那天晚上在安迪家打牌闹得不欢而散之后,赵启平一直没怎么回复曲筱绡的信息,每天下班曲筱绡在前门堵他,他就从后门溜出去,开了车就回家,小区又有门禁,根本不给曲筱绡见他的机会。

有些事就是这样,隔着窗户纸任凭它风声呼啸,一旦哪天捅破了,所有的不合适和无所适从就会从孔中灌进来,把这个破口撕扯的越来越大,让人的一颗心越来越凉。

索性就这样让它冷却。


晚上赵启平到的早了一点,就一个人先进了场。随便转了一圈,这里的每个人都精致而深沉的,每个人都小心怀揣着自己的利益,却微笑着偷偷打量对方怀里的那一份利益。如果说资力是绝世的功力,那么语言就是商人们的手里器,明枪暗箭,十八般武艺无形中来去,总有人会赢,也总有人会输。

真是无聊。赵启平找了个服务生,在他的托盘上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所幸这里的酒不错,品种也多,好歹找到了一点让自己不后悔来这里的理由。

端酒的服务生走开了,赵启平前面的视野一下子开阔了。直直看过去,离泳池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背影,一只手揣在口袋里,另一只手举着香槟,跟两个同样西装革履的人聊着什么。

看到那边举杯碰了一下,估摸着谈话也应该差不多结束了。赵启平朝那边走过去,从后面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凌院长,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那人转过来,是一张极其相似的脸。会场的霓虹灯映照在他半边的脸上,下颚线条被那些变换不停的光线照得时而冷俊,时而柔和。

赵启平突然想起了,面前这个人是谁,不同于第一次见他时,穿的随意一副淡然的样子。今天他却穿了套十分考究的深色西装,精良的剪裁显得他身姿挺拔,意气风发。赵启平也突然明白了第一次见凌远的时候,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哪里来的了。

“赵医生?你这种搭讪的方式,有些古老了吧。”蓝灯照过来的时候,谭宗明还在略有错愕的转身,变换红灯的时候,他就已经挂上了那惯有的,世故的微笑。

赵启平一时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好笑,这世界的偶然太不可思议,居然真的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他已经开始有点相信,凌远也恰好认识一个和他长得相像的朋友。

想着解释,又觉得有些多余,只好礼貌的回了一句,“谭总也来参加聚会?”

谭宗明笑了,“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路过吗?”

“我只是听安迪说谭总向来比较闲散。”

谭宗明听明白了,这是拐着弯说他不管事。这个小医生真是处处都是刺,一遇到他就蓄势待发的样子。他私下里问过一次安迪,得知赵医生和魏渭认识不久但关系十分不错,三天两头约到北门口烧烤摊喝酒聊天。猜想他对自己的态度多少也有魏渭的原因。

谭宗明没接话,他注意到今天的赵医生也很不一样。瘦高的个子,比例匀称,有一点恰到好处的小肌肉,毕竟是参加大型聚会,换了一身淡色的西服却一点都不浮夸,反而显得十分精神。

经常谈生意的人,最要学会的就是察言观色,在最快的时间里收集一个人眉梢眼角的好恶。谭宗明见了他两面,他发现只要赵启平有些漫不经心的时候,就会露出那种若有若无的微笑,既不会显得不礼貌,又可以给别人贴出一张“生人勿近”的告示。

现在的赵医生就是这样,但今晚找谭宗明聊生意的人已经够多了,说到底他还是个闲散的人,现在有个不找他聊生意的冷脸小医生做挡箭牌,还可以冰敷一下他那笑的僵硬的脸,当然不想放过。

“赵医生应该不喜欢这样的场所吧,又怎么想到要来?”

“是不太喜欢,不过我是来陪领导的,只是来早了一点。”

谭宗明点点头表示理解,还想说点什么,就看到赵启平四处飘忽的眼神落在了一个方向,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谭总,领导来了,我就失陪了。”

顺着赵启平视线看过去,门口有个男人刚进来,正好也望见了赵启平,和自己十分相像的脸上的笑容却有十二分的亲和力。还有那种柔和的气质,带了一点恰到好处的杀伐决断。应当就是赵启平刚刚叫的“凌院长”。

赵启平着急着要走,谭宗明挑了挑眉,叫住他问了一句:“我记得赵医生是在六院上班?”

“是,六院骨科。”

背过去朝凌远走过去的时候,赵启平都后悔死了为什么刚才回答的那么干脆。很奇怪,他一向什么都不在意,但每次和这个谭宗明说话就会像掐了焰的火苗,被他把控着步调走,这种感觉很不爽,非常以及极其的不爽。

不过想想这种人一般都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应该也不会有机会到医院里去找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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